动作一顿。
楼下灯没开,黑黝黝的,许嘉迟开了灯,站在楼上往下看。
大门敞着,他那个结婚三个月的妻子怀啾,整个人扑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人关系再不好,许嘉迟也没丧心病狂到对这种诡异的场面不管不顾的地步,赶忙下了楼。
可走近了,鼻腔被女人身上浓重的酒气瞬间灌满。
“……”
看来是没什么的大事。
许嘉迟关了门,在她身边蹲下:“怀啾。”
回答他的是一声小鸟叫似的酒嗝。
女人抬起脸,双颊酡红,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细声细气地问:“你叫我?”
许嘉迟挑眉,印象里还是第一次见她喝成这样——饶是昨天,她意识都是清醒的,还有精力来膈应人。
男人不徐不疾地支起脑袋,觉得这场景甚是有趣:“对,我叫你。”
“你谁啊?”
“你看不出吗?”
“唔……我看看,”怀啾就这么趴在地上,支棱起上半身,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脸看,忽然叫出声,“哇,你不是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许嘉迟笑问。
“——那个总来我们宿舍楼偷女生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