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关进牢里。上半年消停了是因为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如今又重新出来“犯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门卫不可能让他进来。”他这么说了一句。
裴伴嘟起嘴巴,不吃他这套,咬紧牙关垂死挣扎,“那可不一定。门卫大叔可喜欢睡觉了,还总是忙着嗑瓜子看抗日剧,指不定一晃神就出了岔子。”
裴伴也知自己是死鸭子嘴硬,但程清嘉好歹也给她一个台阶下啊。
非要她说出什么符合逻辑和基本事实的真相来么?
那她该说什么?
坦白么——
因为对你有一点点兴趣,所以想多观察一点点你。
得了吧。
要是真这么说了,没准明儿她就被换同桌了。
裴伴认输。
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门口的书桌上,双手撑着桌面,晃着两条腿,佯装无可奈何,“好吧……”
“其实是因为……”她话说了一半,顿了顿,侧目看了一眼程清嘉,“因为……”
“不是说要请你喝奶茶么?”
憋到最后,或者说,编到最后,她只能寻出这么个理由来回答他的质问。
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吧?
至少裴伴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