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触摸画上的云雾,眼神也深了:“想到五六年前,我想破脑袋也不肯信世界上真有怪力乱神事。”
盛君殊笑了一下:“您现在信了吗?”
“不信不行啊,我们这些小警察。”蒋胜自嘲一句,又想起来问,“你们这个师门,叫什么名字?”
盛君殊闻言,抬起头注视着墙面,一对黑湛湛的眼珠里倒映出画中蓝黑的山水,默了片刻,极轻地说:“垚山。”
“垚山。”蒋胜咂摸了这两个字,问道,“肖子烈那崽子是你几师弟?”
“子烈是六师弟,是‘子’字辈里最小。”
“你们还排辈的,那你是‘君’字辈。”蒋胜笑,“就跟郭德纲收徒弟一样,进门师父赐个名,‘何云伟’‘岳云鹏’,你们就是‘盛君殊’‘肖子烈’。”
盛君殊手揣在口袋,陪笑道:“是。”
将胜略有些疑惑:“不对啊,不同辈还能称兄道弟啊?”
盛君殊说:“同辈弟子,因各种原因离开的多,留下的实在很少,师父就把我们两辈凑在一处,勉强称师兄弟了。”
蒋胜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那你们师门还有谁啊?”
“不剩谁了。”盛君殊轻描淡写,“现在就我和六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