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同的意味,警惕地打量四周,时刻防备着有不怀好意的人的靠近。
“就是因为是个女子,才出现在京中。”坊主不以为意道,“她正是妙龄,容颜又好,要不是我无意间救下她,如今她早就成了妓坊底下埋着的一滩烂泥了。”
坊主挑眉看她,“长公主久居富贵,不食人间疾苦,这样以女易物的事情早就算不得什么,长公主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长宁神色未见轻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言拱手告辞。
秦潇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脚步匆匆,只得挠挠头,匆忙地跟在她身后。
长宁出了仙乐坊的门依然难掩心中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悲恸,骨笛不过是个不懂悲喜的物件,那个番邦来的女子也许是无辜受到牵扯,又或许是有所图谋,可是这一刻,他们就像是个暗示,命运的齿轮从未停歇过拨转,是她忘了。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犹如处在漩涡深处的小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一切事物都扭曲、旋转,在白茫茫的一片一会儿抽条成极高的细长模样,一会儿扁平得像是黏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变成奇形怪状的模样,耳朵充斥着刺耳的,让人心烦的嗡嗡杂音。
“长宁,长宁你怎么了?!”秦潇跳到她身边,紧张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