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发着攻击意味的眼神渐渐涣散、两颊染上潮红,这才低头吻了吻她唇角,继而来到她的耳边,在那截细白的颈上流连一阵。
秋婉喃喃的叫着“禽兽”,林静山猛地一顶,把她喃喃之声撞得破碎,他说:“婉婉,禽兽也是这么肏的。”
秋婉哼叫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林静山专对付她的敏感点,龟头把她体内的层层褶皱撑开,顶上一处软肉,他变着角度的刺戳,让秋婉在情欲深渊里沉沉浮浮。
她被林静山干得上下颠簸,已经彻底失去抵抗的力量和精力,嘴巴里发出压抑的呜声。
林静山非要把她的眼睛弄开,她不睁,他就用舌头去吸舔,秋婉被迫睁开,头又被往下按,林静山的声音比平常少了一丝冷静,他说:“好好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秋婉看着肉红色的一根在她下身进进出出,血肉被插得外翻,两人的黑色毛发摩擦在一起,他往外抽开,秋婉看到那上面沾着的白沫。白色一闪,他又重重干了进来。
秋婉发出泣音。
林静山不顾医嘱大干的后果颇为严重,腹部的伤口撕裂,血从伤口处渗出来,他的肉根还插在秋婉的洞里,不舍得就这样从那紧致温暖的地方抽离。
他抱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