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刻她等待已久,回头,却不知是哪一位阿哥。她跳进竹竿里,不小心舞步一乱,摔了个大跟头。大家大笑。爬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挠了她。从此她四处偷看,寻找那个人。终于发现一个可疑小哥,羞涩而瘦削的样子,比她还紧张,在人群中看着她,眼睛亮亮的。祜非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可他没再接近过她。
第二次有人挠她的手心,一回头,是一个瘦小的大阿哥,笑嘻嘻地开始跟她对舞。那舞步左拐右拐,比别人步子都大,想引人注目。但祜非觉得他像师比跳神,而且有点驼背。可他自我感觉很不错,跟祜非直直对视,又对周围人笑,露出发黄的门牙。跳完舞,他竖起一根指头勾一勾,示意跟他走。祜非转身不想看他。回头白了一眼他生气的眼神。
大家跳着唱着,天色渐渐黑暗,一轮圆月升上来。男女开始对唱情歌。
白石村乌家的二姑姐阿离提着煮好的藜麦汤,笑眯眯地给大家添倒。一个大碗在众人间传递着喝。一个阿哥嬉皮笑脸地对她唱:
给我一杯酒呀,我摸摸你的袖,问问乌家小姑姐,为何这俊秀?哎——你为何这俊秀?
阿离回唱到:
喝酒就喝酒呀,你不喝赶快走,别像山后大野猪,脸皮实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