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一定会选择去动杜瑞风了。”
陈彦忽然俯身前倾，双手交错放在了双膝之上，盯着李明肃的眸子问道：“我就想知道，你在杜瑞风和阿珂之间会做什么选择？杀母之仇和挚爱恋人你会选哪一个？”
李明肃脸色变了一瞬，然而下一秒却宛如常态，他收集好了资料交给了助理，叮嘱他直接送去相关政府监管部门。
李明肃直视陈彦，坦然道：“杜瑞风害我母亲的事情不共戴天，我不可能会轻易放弃。而阿珂……杜颖珂跟杜瑞风的关系也很不好，没什么父女之情，所以根本不需要我要做选择。”
陈彦定定看了李明肃半晌，忽然轻笑了起来，道：“原来你是真的不曾懂过她。”
李明肃看着陈彦的表情，不知怎么心里竟有些慌，像是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李明肃勉强维持住面容上的镇定，只有他自己知道指尖已经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从心灵内部发出来的警醒。
像是有什么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在无声无息之间就被偷走了。
陈彦慢慢品了口茶，看着李明肃一脸冷漠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吧……”
故事很简单，就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