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远的地方,手上青筋凸起,呼吸急促又压迫,突然之间翻涌起来的一股股酸意让他无所适从。
“真狠啊。”他低着头,自嘲。
许让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白离仰着头,眼神里没有一丝破绽,全是坦然。
就像当年她对那些不上心的男朋友一样,寡淡无情。
“我是真他妈活该。”许让咬牙切齿地说,“活该我这样……”
活该被你一次次地伤透。
谁叫我这样在意你。
白离就算这样对他说了,就算说她不在意了,也以为他不在意了,可是他还是放不了手。
有的人在一段感情里遍体鳞伤也不愿意放手。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被千刀万剐,也做不到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松开手,甩了甩手腕,睨了她一眼,深呼吸平复着情绪,说:“阿离,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听到过。”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白离勾起一抹淡笑,说:“知道了。”
知道以后不能挑战他的自尊心。
许让怎么会允许别人这样觉得呢,他可是骄傲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允许她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呢。
“晚上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