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粥很香,他差点连锅都一起喝了。”
远在酒吧,躺在床上养病的角诚意忽然打了个喷嚏,把床头的考斯特先生吓了一跳,他把考斯特先生抱起来:“还是你对我好,不像商遗爱那个混蛋,带了一碗粥过来,我连锅底都没喝到,你说对不对!”
角诚意该庆幸商遗爱没有千里耳的能力,否则免不了又是一场酣战。
“酒店老板?那她一定很有趣,不过商老师,对女孩子要大方一点。”
“女孩子?”
施琅说:“难道不是我那天见到的女人?穿西装,烫一头卷发,看上去特别美。”
“我朋友是男的,”商遗爱说,“西装卷发?我怎么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个女人?”
“星期五的时候,我上午没课,去北校区领了马拉松的背包,”施琅说,“本来想给您送过来的,看到您有客人,就没打扰。包还在我宿舍呢!”
商遗爱一下子明白过来施琅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原来是误会了。
“她是上门推销的,扫码送花。”商遗爱说,“花不错,是香槟玫瑰。”
“这样啊。”得知商遗爱单身,施琅忽然又高兴起来,但她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
“后天你有空吗?”商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