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从我们这个校区过去也不远,坐校车不到一个小时。”
商遗爱说:“比赛十一点钟开始,但早上校车七点就出发。”
施琅回复:“这也没办法了,就只能早起。”
“周六还要早起太没有人性了。我到时候开车接你吧,在学校正门口,十点钟。”
商老师周六日要睡懒觉,却依然能取得如此大的学术成就,施琅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施琅在跑步机前面找到于安,后者正把手机倒扣了不看。
“怎么,你的向晨还没有回复你?”施琅站上了挨着的一台跑步机上。
“别提他了,昨天回了一句‘信号不好,待会儿再说’,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于安说,“我觉得肯定是出车祸了。”
“又咒他?按照你的说法他不是前两天刚出车祸?”
“对,上次断了胳膊,这次断了腿。”
几十公里之外,一条鲤鱼逆流而上,忽然间打了个喷嚏跃出水面激起一阵浪花,引得河边路过的人拿出手机来争相拍摄。
向晨内心OS:好像有人在说我的坏话。我昨晚梦到一辆大卡车从我身上碾过……
角诚意回到酒吧,酒保告诉他:“怪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