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以啊。”
她可不是人们刻板印象里的理科生,除了做实验泡研究室就什么都不会。
她从小学艺,十项全能,上能穿小礼服参加哈佛的各种晚会和音乐会弹钢琴,下能去公园天桥下跟老爷老太拉二胡吹唢呐。
雅俗共赏。
温可儿立刻鼓掌,拉着温念念的手,让她坐到了钢琴前。
念念知道,温可儿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她丢脸了。
家里的仆人都更喜欢温可儿,她们看好戏一般地看着温念念,等着看她的好戏,甚至还有人悄悄地捂住了耳朵。
不过念念也理解这些人,谁让原主过去这么不争气呢。
温可儿能够这样轻车熟路地就把温念念给套进圈里,说明在过去,这样的事情肯定没有少发生。
这一次,恐怕不能让她如愿了。
温念念坐到洁白的钢琴前,随手起了一段旋律,开始弹奏萧邦的《降e大调夜曲》。
她的杏色贴身线衫将身段勾勒得分外窈窕,腰肢纤细,指尖在黑白琴键上快速地弹奏着,优美的旋律随着她跃动的指尖倾泻而出,整首曲子无论是技艺还是难度,跟之前温可儿所弹奏的,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温可儿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