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人?”二娘一边问一边走到窗子前检查。
    “没人,我觉得气闷,开了窗子透气。”褚直站起来,赶在她前面关了窗子, “还是关上,你病刚好,别再受了凉。”
    二娘绕开他,重新打开窗子,但什么也没发现。
    “二娘……”褚直从后面抱住她腰,脸在她耳朵、脖子上乱蹭:“好香,你涂了什么?胭脂?把你嘴上的胭脂赏我了吧。”
    几时变得这么轻浮?
    二娘回身推了他一把,见他眼皮粉红,皱眉:“你吃酒了?”并没有闻到酒气。
    褚直坐着微笑,拉着她手:“我看见你就醉了。”她身子好了,他等了多日,一回来就见她披着红凌小袄儿,松松挽着个纂儿,很想把那天没做完的事做了。
    他说着站起来想把二娘给抱起来。
    二娘站着不动,让他抱,结果一盏茶过后,褚直颓然地坐回了椅子,这家伙跟座铁塔一样,抱不动。
    二娘收了千斤坠问他:“那日樱雪怎么会在琉璃屋里头?你没叫人查查?别误会了什么。”
    褚直还道她要说什么,眼皮一翻看了她一眼,朱红的嘴唇一动:“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拴着她……她一个丫鬟,算个……又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敢情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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