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
视野颠倒的彭兴廷没注意到季河清的异常。15强晋级赛后,他们被分配到一间宿舍。这几天季河清哪天不是晚上九点多快十点回来?
彭兴廷相当佩服季河清。
擅唱歌、会写歌,还这么勤奋,他不成功能有谁成功?
“准备唱什么歌?是自己写的吗?”彭兴廷把腿踩回地面,站直甩手。
季河清接饮用水的动作一顿。
玻璃杯壁仿佛隐约浮现一点影儿,是半小时前,她乌发铺散在枕上,凤眼半合。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问她:为什么不评价我作的歌?
她揉了揉腰,像只餍.足的冷漠的猫:为什么不唱让我挑过的歌?
于是他记起前一次去找她,临时扯来做幌子的问题。
“……不是。”季河清松开送水键,脸上的热意至今没褪。
“那你要唱哪首歌?”彭兴廷撩衣摆扇风,“好奇问问啊,没别的意思。”
“残酷月光(注)。”上次她建议选的歌。
彭兴廷哼了两句,“靠,唱的什么垃圾。”十分坦率,“这歌需要的技巧,我hold不住。”
“你唱快歌不错。”
“真的吗?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