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薛牧青一眼,见他没有要把信给她的意思,也无心跟他讨要,起身便要走。
薛牧青连忙拉住她,苏蘅回头看了看被抓着的手掌,示意他放手,薛牧青松开手,到底还是忍不住:“你手怎么如此冰凉。”
苏蘅冷冷地看着他——当初薛老夫人也不知是哪里找来的虎狼之药,不止是孩子没能保住,连苏蘅自己都落下了病根,后来苏蘅偷偷寻了孟大夫,孟大夫医者父母心,一给她诊完脉便劈头盖脸地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又骂给她开药的人无医德——这些,都是苏蘅自己承受过来的。
而今她一直在喝孟大夫开的汤药调理身子,孟大夫说起过,她这身子想要调理好,至少也要两三年。
她受这罪,都是因为薛老夫人,而今他居然还意思问起这事?
“说吧,你到底要如何,”苏蘅让司琴拿了帕子给她擦手:“若是你手上并没有信、抑或者是你根本不打算给我的话,那你可以走了,大不了我自己去往长州一趟,问清楚裴三郎信中写了些什么。”
薛牧青将信拿出,苏蘅想要拿过来时,他又把手收了回去:“我今日出城时已经是太晚了,现在回去,城门也关了——”
苏蘅才不买账:“薛家在城外也是有庄子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