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吗?”苏蘅挑眉:“我是正妻你是妾,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指责我吗?再说了,早说过真要求情不是你这样的,我是恶毒的话,你心中也不怎么敞亮,彼此彼此罢了,少在我面前卖弄良善,我懒得看,更何况在我看来,一个妾为几个犯了事的奴仆出头,这叫什么,惺惺相惜还是有利益牵扯?要么就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这样的人,更留不得。”
“你就不能不把人往暗处想?妾怎么了奴又怎么了?”夏初晴皱眉,似乎对于苏蘅这种贬低人的话很是不满:“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又比谁高贵多少?只凭一己喜好便随意处置别人,把别人性命当草芥——这样的人,不是恶毒是什么?”
“是啊,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有些人生来就是优伶娼妓,有些人生来就是龙子凤孙,谁高贵谁低贱我不知道,”苏蘅无所谓的冷笑:“有人卖身为奴是出于无奈,出于生活所迫,高贵低贱我不予置评,可有些人委身与人做妾,那就是自甘堕落,这样的人,那的的确确就是低贱无疑。”
“我与你讲道理,你却只句句针对我,像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出身再高贵又怎样,挡不住骨子里的低俗!”夏初晴恼怒:“真不知你给他灌了什么迷汤!他得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