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经过,徐侃恨得咬牙切齿,但他也记着父亲说的,现在还不能和岳麓白氏翻脸。白三郎是岳麓白氏这一辈的佼佼者,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岳麓白氏。
“你是带不走她的。”冷冷地嘲讽。
“那你便看看,我是否能带走她。”
……
朝雾梦见自己坐在藤花秋千上,新生的花穗落满了长裙,有人在后面轻轻地推着她,凉风和煦,她未曾回头去看,虚阖着眸听他讲话,难有的心安舒畅。
“昨曰我梦见一只蝴蝶,她穿着七七的裙衫在跳舞,后来……”
他眷恋的笑着,朝雾等不来他后面的话,睁开了眼睛,裙下便绕着好几只粉蝶在翩然,她缓缓晃着脚去逗,蝶儿飞的更欢了。
“莫非是我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我?那后来如何了?”她好奇的问着。
秋千还在慢慢晃着,朝雾掬着满手的花香引来蝶舞,身后的人抱住了她,一个吻柔柔的落在她的颈畔,她弯着眸直笑,似是喜欢极了他如此。
“快告诉我。”
“后来下雨了。”
纤细的肩头上一松,朝雾的心也空了一下,回过头去看,他已经不见了,方才还明媚的天空却突然落起了雨,渐渐地她感觉到不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