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他又告诉袁学兄这事,袁学兄哈哈大笑:“那是不是梳着单螺髻的姑娘?”
岑晏想了想点点头。
袁学兄大力拍了拍岑晏的肩膀:“岑老弟啊,恭喜你被看上了。这儿的女子对俊俏的书生大胆的很,这种事已经不再少了。”
岑晏将信将疑,觉得也许女子是真扭伤了。
袁学兄给他指了一条路,从小路绕到女子的后面,看她是不是真受伤了。岑晏做了,然后面色不好的回来,有些郁闷道:“你对了。”
在这里住了一宿,岑晏清早离去。
朝雾将手中的衣物一点点洗好,旁边蹲了个人——一位长得桃腮杏面的姑娘,乍一看还有三分像朝雾自己。
她笑容有几分腼腆,但是笑起来却是一种青涩的好看。她递过身侧的一个荷包,绣着一支杏,一双美丽的大大的眼睛里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又夹着几分决绝:“岑姑娘,能把这个递给你的兄长吗,他帮助了我,我无以为报,唯有一个荷包寥表谢意。”
朝雾觉得这是人家的心意,接不接受得看兄长的,但她会把荷包带到的,于是点了点头。
朝雾回家,岑晏正在看书,听到动静,他温声道:“回来了?”
“嗯。”朝雾挂好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