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刺绣女工特意请师傅教过,上得了台面。
这处二进院子是在家宅被烧后好不容易找到的,不好之处是,隔这儿几条街是烟花之地,浪荡子特别多,朝雾不敢出门,熬夜绣了刺绣出来只得让老妪去换,而老板却故意要扣下几个铜板,她也只好忍气吞声。
才一年的光景,她从不知愁的娇娇女,到现在学会精打细算,尝尽了苦楚。
岑晏的到来给了朝雾一颗定心丸。朝雾拿出浅粉色的如意云纹衫,对镜抹了抹淡红口脂,将乌发别松松垮垮地别于脑后,提上包袱。意识到沉重的行李已被兄长拿走时,朝雾不由对这个鲜少谋面的兄长生出几分好感。
岑晏十五岁外出求学,当时朝雾十岁,拉着小兄长的手不让他走,岑晏狠狠地甩了她的手,让一向千娇百宠的朝雾哇哇大哭,泪眼汪汪告诉了父亲,不了了之。
岑晏向来是冷冰冰的样子,可耐不住他长得好,学问好,当朝商人子弟也可科举为官,商人地位并不像前朝那样低下,想同朝雾结交的千金小姐多是存了对他的相思之情,不过岑晏好像只对书感兴趣,鲜少回家,多在书院中读书。
别人家的兄长总是很宠自己的妹妹,朝雾看了眼红,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来,伸出小小的手臂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