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林贞贞一改白天的哭哭啼啼,咬着下唇没有做声。
不知是不是油灯的关系,灯光下,她脸色苍白,神情有些冷淡。
慧明叹了口气,对一旁的小沙弥道:“你俩先去颂会儿经,为师有些话想单独跟这两位女施主讲。”
等两位小沙弥退出去之后,他先将韶南手里的包裹接过去,放到佛案上。借着背转身的工夫,他眼望佛像,手指慢慢摩挲着念珠,显然心中十分不平静。
“二伯无需如此,你的意思白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不愿出面,也就别管我准备去哪里,做什么!”
“贞娘你要做什么?”慧明终于不再是施主长、施主短的。
“我要跟着燕大人走,越早越好。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姐姐吗?她远嫁这么多年,只捎了几封信回来,那信还不知道是谁写的!”
慧明皱眉:“休要胡乱猜疑,你姐姐的夫婿饱读诗书……”
“越是读书人越爱冒坏水儿。”林贞贞嘲道。
韶南一旁听着眨了眨眼,这话可不单是影射了慧明,打击面着实有些大。
这是林贞贞第二次表现出对那位姐夫的戒备和敌意,想必不是空穴来风。
为帮两人早点解开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