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甚至红了耳根,很是窘迫。
床,床上一往无前?怨妇?七分之一?!纪知遥还在这儿,你不是把纪知遥也骂了?!
温阮的话算是戳中了吕泽瑾的肺管子,“七分之一”这个词实在诛心,可他却也无从反驳,他有一晌发不出声。
可他仍然觉得,面子为重,于是还是死犟着不肯放温阮走。
“纪知遥,你,你今天开不开这个口替她说话的?”下不来台的他找上纪知遥的麻烦。
纪知遥看了温阮一眼,对温阮说出这样的话他已经不感惊奇,先前她对自己说过更过份的。
但温阮没看他,温阮只是低着头撸猫,她明白吕泽瑾找纪知遥搭话,只是为他自己找个台阶下。
毕竟此刻吕泽瑾也觉得很丢人,很是有损他小世子的威风和颜面。
只要纪知遥开口,这台阶就算搭成了。
但纪知遥是不可能为了自己,说让他放人这句话的,因为在纪知遥心目中,任何人都不会比盛月姬更重要。
温阮更不稀罕纪知遥说这句话。
场面僵持不下。
二狗子开始兴奋地喊“我草搞事情啊!搞起来啊!搞啊!我爱修罗场!”
温阮报复性地撸了一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