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问“不好意思么?”
阴九“……”
温阮想了想,捉住二狗子的爪爪,又让阴九竖起手心,她握着肉乎乎的喵爪在阴九手心里按了一下。
“干啥,给我个五啊?”二狗子不懂温阮在干嘛。
温阮抱着二狗子,对阴九一本正经地说“它踩过我的……嗯,你这也算是间接摸了回来,我们扯平了。”
阴九“……”
二狗子“卧槽阮阮你天天摸我你给钱了吗?你是不是在搞种族歧视!我要投诉你!”
温阮抱着猫往前走了,阴九还立在原地,看看自己的手心,再看看另一手中的折扇。
他阴九,今日竟被一个黄毛丫头堵得无话可说?
生来倒是头一回。
阴九不信邪,他不信一个人的脾性可在一夜之间转换,便又道“你大哥去听白楼了。”
温阮“嗯。”
阴九再度疑惑。
听白楼,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红粉之地,盛月姬便是那里的歌伶。
温阮以前一听这个地方就气得破口大骂,毫无理智可言,尤其是见不得温北川去听白楼找盛月姬,见一次骂一次不知廉耻。
今日?
“温姑娘似乎,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