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病,面对那个小女生的时候,没来由且不受控地古怪,又变态又恶心。
之前他还震惊,现在只觉得无比想放出深藏在他骨子里的那头野兽。
他原来不是什么好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
他抽完烟克制住心底所有诡异的躁动后,上楼去见姜昕,又恢复成了贵气满身的正常模样,好像刚才突然发作的不是他。
姜昕已经吃完了粥,靠在床上又睡着了。
程羿东过去帮她收拾掉勺子粥盒,仍然坐在病床边守着她。似乎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觉得就这么守下去也不会枯化,反而可以永远得到新生。
他不知道床上的姜昕有没有真的睡着,或许是在装睡,谁知道呢。
吊瓶里的药水快挂完的时候,程羿东按了呼叫器叫来护士,让护士给姜昕拔针头。他不想再贸然碰她,他需要一点时间先梳理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让莫名其妙的情绪控制住自己。
他必须得克制。
姜昕在护士给她拔针头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着针头被拔掉后,她问护士:“我可以出院了吗?”
护士看一下程羿东,再看向她,“还是观察观察,等恢复好了再出院比较放心。你这还是有点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