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声重于一切,包括她的性命!所以以后,还请靳大哥莫再如此行事!”
靳鞅看着她,冷漠的眼里全是不可思议,显然完全无法相信,完全无法想象。
又不是真的如何如何了,不过是可能一夜未归,至于吗?
谢宛冬说,“这个中缘由牵连,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靳大哥相信我就是。”
靳鞅点点头,那倒是。
此女虽然不过豆蔻年华,却聪敏大气豁达,非寻常女子可比,他还是很信服她的。
也真是奇了怪了,才不过见了一面说了些话,竟是一见如故,无端端的就无比信任。
“姑娘,还有一事,万望告知靳某。”靳鞅有点紧张,“太元四十年的事,你究竟如何知道的?”
谢宛冬垂下眼,缓缓道,“我幼时遇见过一个姐姐,她给我讲了个故事哄我开心。”
“她是何模样?”靳鞅急切道。
这……
她自己是个什么模样?
十年了,她都快忘了。
谢宛冬绞尽脑汁地想着形容,“就是二十来岁,模样,嗯,很爱笑,总是神采飞扬的……”
“是了!就是她!她就是这般模样!刚刚见你那般神采,很是像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