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负莫须有的罪名?副驾驶这么危险的位置,万一……”
应如岄还没有把话说完,便感觉有什么轻掐住了她的下巴。
在男人渐增的力度下,她不得不随着力势回过头来,“你……唔……”
应如岄在心里震惊谢邀又一次将她吻住。
但那是一个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短促的,带着点凶狠力度的吻。
像是要惩罚她一般。
开始时狂风暴雨,渐渐却又变得温柔,最后以缱绻结尾,仿佛意犹未尽,眷恋不舍。
被谢邀松开时,应如岄整个人还是懵懵的。
她愣坐在座位上,直到谢邀把副驾驶的门关上,然后又推着轮椅到回收处,最后上了车,她才逐渐回神,觉得脑子思考问题的能力正在恢复。
车子开了十分钟左右,应如岄猛地想起一件事情,“我搬家了!”
“我知道。”
应如岄流畅地报出自家地址,然后扯出客套的微笑,“谢谢你了。”
谢邀终于侧头看她一眼,一秒后回头直视前方不说话。
五分钟后。
“谢邀,你是不是……开错方向了?”应如岄看着车窗外怎么看怎么陌生的风景,疑惑地出声,“我家附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