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她再次试图努力时,阳台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她看着去而复返的谢邀,心里有些许涟漪散开,“谢,谢邀……”
“你是结巴吗?”谢邀面无表情。
应如岄有点迷茫,结巴?她不是啊……
谢邀把门压到了墙边,说辞极其地言简意赅,“过来。”
应如岄看着那截从白袍里伸出来的清瘦但有力的手臂,不太自然地低下头去转动轮椅。
待进了楼梯间,应如岄侧头对谢邀正要道谢,谢邀已经微微颔首,随即脚下生风地大步往前走了。
应如岄回到病房,抬头时发现放置在小桌子上的饭盒不见了。
她往后看了看,泛着些苍白的唇轻轻地抿了抿。
*
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短短四五天,应如岄和宁城北五层骨科的医生护士们混了个脸熟,闲来无事,她还听到了许多八卦。
例如宁城北里最帅的医生姓甚名谁,每个科里,最帅的医生又叫什么名字,哪个医生年轻有才还有地位,哪个医生被倒追的次数最多,哪个医生最高冷,哪个医生最风流,哪个医生最逗逼……
应如岄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谢邀竟然是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