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输掉的那一千三百万还不够买巴菲特的一顿午餐。
牡丹瘪着嘴说:“这是我前进的动力。”
“好吧,”江画继续说回正事:“我想开个工作室,”就这么平白地顶着一头屎,她死都不能瞑目。
“可以呀,”牡丹想都没想就表示支持,不过有一点她得提醒她:“只是斐韵依、苏夏那六人今时不同往昔,你重回娱乐圈得做好心理准备。”
这事江画已经想过了:“我自己倒是没问题,就是担心……”
“放心吧,”牡丹拍了拍江画的肩:“爸妈都是过来人,他们会支持你的。”
江画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诸多担心,但“淫媒”的事不弄清,她的头永远都抬不起来。
通州监狱外停着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一位满头白发,极为消瘦的男子被带进了探视室3号台。隔着防弹玻璃看着来探监的人,老年男子戴着手铐的手颤抖着伸向电话。
探监男子的五官较之亚洲人更为立体,取下墨镜,眼睫浓密纤长,瞳孔的颜色偏向于黑,但比中国人要浅淡稍许,接起话筒,声音低沉且冷漠:“我来了,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
“封珃,”老年男子看着玻璃外的人,浑浊的双目变得清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