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沉浮,如今年事已高,耽病之,屡移疾乞骸骨回乡。”
话音刚落,别说朝中诸臣,便是他儿子牛力都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朱烟寒片刻惊愕以后,旋即反应过来:“牛首辅为大明鞠躬尽瘁,如今唯有这点祈求,孤安能不满足?准奏,赐安车驷马,珠玉宝器,由御林军亲自护送牛首辅回乡。”
还没等堂下诸多臣子回过神来,朱烟寒又指住阮大钺问:“阮少卿,你可知罪?”
阮大钺慌忙跪在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思来想去,自己没有什么罪过。
朱烟寒看着他困惑的样子冷笑一声。
下面的臣子们心中不寒而栗,这位皇上自打即位以来,处处透露着玄乎,先是事必躬亲勤恳问政,又是纵情歌舞;先是严惩阉党一派,又是抬举魏忠贤;帮着东林党人几个人物一一平反,扭头又允许给魏忠贤建生庵。
他行事漫无章法,却处处流露出皇帝的威严,如今不怒自威,立在金銮殿,下面有几个年轻的臣子默默的想:所谓帝王之怒,正是如此。
朱烟寒直盯得那阮大钺汗流浃背,方才说道:“后宫是我家中事,为何有些许风吹草动你便知道得一清二楚,来人呐,将阮大钺收进诏狱,好好问问他是哪个宫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