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比他人更多的努力和辛苦。成绩对他们来说，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此时群里已经开始讨论竞赛项目。
林杳大致地将教材翻阅了一遍，对她来说这些课程都没有难度，卫清兮对她学习的态度非常严苛。
即便她脑后没长眼睛，她也能感受到身后微烫的视线。
霍楚言一直看着她，从上课到现在。
这时林杳的手机微震，她收到一条好友请求。
林杳点开，他的微信名字就是他名字的缩写HCY，头像...头像是一只黑色的天鹅，天鹅弯着颈，下面是深蓝色的湖水。
没有备注。
林杳点了同意之后便被拉进了一个群，这个群名一看就是他们的班级群，她自觉地改了群名片。
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她设置了免打扰。
群里的人都注意到了这条邀请信息，居然是霍楚言把转学生邀请进群的，早上是卫祁带她来的。
所以他们都认识？
姜微神色微冷。
之后林杳又收到了赵不然的好友请求，她也点了同意。
手机安静了许久，直到临下课前她的屏幕才亮了一瞬，是一条信息提示，信息内容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