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貌似是个不错的结局。
如今也是,也不知道那个傻女孩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我给她烧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收没收到。
十七岁前,我也是在妈妈的“淫威”下,“作案”频率最频繁的一个。就像一只弹力十足的皮球,越拍打跳的越欢实。而且及其没有志气,不像我堂弟小胖,大伯一打他,他别说跑了,大伯母拉都拉不走,小胖大义凛然地冲他爹嚷嚷:“有种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就不姓孟!”于是呼,大伯父抡起皮带什么的,没头没脑乱抽一阵,堂弟鬼哭狼嚎的声音能传半截庄子。哭完了,还是那句话,于是大伯父歇一会后,接着打。小胖每次挨打,没个三五天是下不了炕的。可是他心里美的很:打一顿,几天不能去学校,不再去听天书,值!
跟小胖比,我就是个怂蛋。每次闯了祸,不等爸妈抄家伙,撒丫子就跑,任老爹把解放鞋跑飞,也甭想撵上我,(当然,回到家,他们若是不解气,趁我没防备的时候,来个二次突袭,除外)
我小堂弟挨了打,就绝食抗议。而我,就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到吃饭的点,照样抽噎着坐在饭桌上,就算一嘟噜一嘟噜的泪水掉进碗里,整碗汤水都变咸了,照样一口不少地喝下去。吃饱喝足后才会蹲到一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