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杏激动地两眼泛着泪花,说道,“要是你受伤了,我都不知道回去后该咋样面对乔叔和乔婶。”
我拍了拍钱杏的手背,说道,“没事。我爹和我娘知道我野惯了,即使受点小伤也无所谓。”
“这位就是杏儿说得你家的那位姐姐吗?”一个温润纯净的男声在我们身后响声。
我一扭头,就见到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青男子站在山崖的一侧,正微笑着看着我和钱杏。
“老祖,你咋出来了?”钱杏一见男子立刻松开我的手,跑到男子的身边,拉着男子的胳膊叫了起来。
年青男子疼爱地看了钱杏一眼,抬起头望着我,说道,“我叫老祖,是这座山上的大夫,听杏儿说你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想让我看看。不知姑娘可否与我一起到崖上的医房里去?”
我还从来没听到过哪个男人的声音会如此动听悦耳,不由一下呆住了。
“叶儿姐,你想啥呢?老祖在问你话呢?”钱杏一见我没吭声,对着我叫道。
我赶紧把跑丢的魂往回收了收,冲着年青男子一笑,说道,“有劳先生了。”
我跟在年青男子和钱杏的身后,慢慢地往崖上爬。钱杏挽着年青男子的胳膊不停地说着话。
我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