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下山一趟,去找个大夫瞧瞧?”
没等我爹和柴伯发话,我直接冲着柴壮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丑点就丑点吧。反正我以前也漂亮不到哪儿去。只要它不疼也不痒,就没关系。”
我爹跟我娘一样,皱着眉头,眼里泛着泪花,发愁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来,对大家一拱手,说道,“以后我就带着我娘为我专门制作的筒子。大家请多多见谅。”
我娘抬腿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说道,“你以为你脸上画着一朵花呀?”
我爹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拉柴伯,转身进了屋里。
柴壮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冲我伸出一个大拇指,跟在他爹的身后也进了屋里。
唉-虽说在人前我把话说得是有模有样,可是,当我自已一个人回到屋里,把门一关,立刻趴在床上抽泣起来。
我咋这么倒霉呀!这女人的脸跟她的命一样。现在我变成了大花脸,别说姑爷了,恐怕是随便哪个路人见了我也得吓跑喽。
看来那只龟早早就预见到我的这一天,所以才叫我到南山的普静庵里去跟着尼姑学念经。莫非我最终的归宿是普静庵?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打死我我也不去普静庵!
可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