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是阿瑟斯穿过他腰间的双手。在外人看来,这一幕就是阿瑟斯亲密地抱着他骑马。
    姬瑾荣的心直直地往下沉。
    阿瑟斯一语不发地让马儿往回走。他从来都不知道愤怒可以把人的理智轻易击溃,天知道他想让姬瑾荣身边所有抱有特别企图的人都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他没有资格。自由军以不限制任何人的基本权利为宗旨,若是连他这个首领都为了心中的欲望而罔顾别人意愿,使用过分的手段把人困在自己身边,那自由军中的“自由”二字还有何意义?
    他以后还怎么能服众?
    阿瑟斯努力让怒火冷却下去。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不是吗?姬瑾荣没有和那个见鬼的医生亲吻、拥抱,更没有做别的亲密的事。他没有理由发火,没有理由责难,他只是——只是痛恨自己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明明——
    明明他爱他啊!他爱他胜于爱世间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这个认知让阿瑟斯吓了一跳。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爱情的甘甜,心底已经被苦涩灌满。
    他的爱意对姬瑾荣有什么用处呢?他甚至不能理解姬瑾荣与那些人交流时的灼亮眼神。从他创立自由军那一天起,他就不得不戴上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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