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从手中将那纸包又拿了回去。
“既是辰星特地给润玉买的,便不要再给旁人。”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又很沉,一字一字落在她心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在明了自己对他已经生了情意之后,辰星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动的颤意。
而后,她看着他明明被辣得脸色潮红,额头尽是汗水,却仍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配着桂花酒,一口一口将那小纸包里的吃了个干净。她拦不住他,只好偶尔捏个糖莲子,剥个糖炒栗子递到他嘴边,看他笑意更深地乖巧吃下,心里又酸又软。
整个清晨,两人在院中的石桌前,一个饮酒,一个喂食,竟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魇兽不知何时跑了过来,却没有打扰两人,只从庭院一处咬着拖出了一只软垫,卧了上去,眨着大眼睛看着润玉和辰星,看着看着,又睡了过去,从始至终都安静得很。
等润玉的眼睛越发迷离,人也开始有些摇晃,辰星才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桌上好几瓶子的桂花酒竟除了自己最开始倒给自己的那一杯外,全都被润玉一个人喝了个干净。
见他摇摇晃晃地要倒在桌上,辰星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了他:“阿玉,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