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她对男女大防可严着呢!身上的红痕印记,她便是说是梦中所留下的怕也没人相信,可在嘉福寺门前,她统共才和宋远松说了几句话,哪里有什么私相授受?
任霁月很有做别人叔叔的潜质,他瞧了她半晌,见她面上只有委屈却无悔改,嘲讽的一笑:“那女德你怕是没有抄写吧?也罢,如今身为你的叔叔,当然有教诲的职责,恰好你父亲过段时间去蜀州执行公务,你便将女德抄写十遍交给我,若是以后我见你再犯,便直接让爹拿家法处置。”
石榴听到这,真的是要哭了。
她爹娘都没说什么,你个便宜叔叔干嘛凑到这里来讨人嫌?
她抬起手背揩揩眼泪,却一顿,声音有些呜咽:“爹去蜀州干嘛?都没听到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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