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任施章生怕自己爹一个不留神招惹了什么祸患便将心里的疑虑问了出来。
这可拔了老太爷下巴的胡子,只见他愤怒的将筷子往桌子一掷,吓得石榴和任崔氏碗差点都没端稳,才疾声厉色道:“你自做上了大理寺少卿后,便把官威耍到家里头来了?是不是也想拘了我去大理寺好好审问才满足你?”
任施章惶恐,站起来躬身抱拳:“父亲,儿子只是多问了句嘴,若是父亲不说也是不用紧的。这次是儿子糊涂。”
如此老太爷的火气才顺了顺,而后一双如炬的眼瞟到崔贞处,忽然问道:“你当真不替你丈夫纳妾为我们任家传个香火下去?”
试问世间哪里会有女人当真愿意将自己的丈夫分担出去,可自己膝下无子,就算是被休弃回了娘家也是没有个怪头。今日来看公爹的样子怕是要动真格了,崔贞就是心腔里再滴着血也只能咬碎牙齿自个儿替丈夫抬回几房小妾了。
崔贞还没说话,任施章却急眼了:“父亲何苦一而再,再而三苦苦相逼,贞娘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曾发誓,此生却不负她。这任家香火传不传的下去是命,是我任施章造的孽受的过错,父亲莫再逼迫贞娘了。”
人老太爷冷哼一声忽道:“你不负任崔氏,便负我们任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