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好玩的。
“多谢你的画。”对弈许久,程臬才不咸不淡的开口,贪婪却极其克制的看了她一眼。
这人行事,从来妥帖。他和静娘喜与不喜之物,自来未出过半分差池。
“无妨,”苏诺微缩了身子,又伸展开来,室内虽暖和,她却还是有点不由自主想蜷缩在榻上。“是微臣该谢陛下才是。”
新上任那位钟统领,还真真遣人光明正大将银子送入了宁安侯府,装在眼前这位赐的物品箱子中。
“朕是怕你这银子,是从那些将士身上省出来的,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在沙场驻守边疆的将士不是。”程臬含笑看她,很是真心实意。
好像他根本不知道,阿诺给户部的银子,是出自何方一样。
阿诺,朕不想再让你委屈半分。
这句话,自始至终未说出口来。
再等等,现在还不能。
“老侯爷近来可好?”
“父侯传了信来,道一切安好。”苏诺低头隐了眼里笑意,没有说出父侯每次的信里都叫程臬小白眼狼的事情。
父侯心疼她,却也是担心这故土江山。
只是表达方式粗暴了几分罢了。
“上次请你盯着的地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