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比这位大人能干了这么多,直接下烈火,她不把他搞得如被架在烈火上烤,她都对不起她河东狮吼醋坛娘子的名声。
她放下笔就跟着张顺德去了,她前脚一走,后脚她先生也放下笔,扫视了国学堂他的外门子弟一眼。
他开了口:“平时我是怎么对你们的?”
“先生对我们恩重如山……”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宇堂南容打断了他们:“我平时是怎么包庇你们的,你们就给我怎么对你们小师姐,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他的大小弟子们异口同声。
“怎么个包庇法啊?”在场的有太学府和六部的人,有一个忍不住问相交好的宇堂大师的弟子。
这弟子一笑,“还能怎么呀?就是不教学了,回我们仁学堂教去,不给皇上做事了。”
反正到哪都是教,都是教人学问,育人子弟,皇上容不了他们这些人,他们就走吧。而且到了仁书堂自个儿家里,他们要比现在轻闲些,做学问的时间也会多点。
问话的人默然,看了看在场的大师的弟子们,这些人,都堪称大家,说他们也是大师都不为过。
他们要是走了,刚刚完善好一点的国学堂就又得散了,他们朝廷和太学府的这些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