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中额……”她挣不开他的手,不争气地哽了一下,“中餐厅。”
“是我不对……”弦一手上用力,想把她拉进怀里,她却抽抽搭搭地扒着格子间的挡板,拼尽了全力不让他抱。
“你对额……,我去额……二楼。”思华看他服软了,心里更觉得又酥又软、委屈难忍,抽着气,眼泪越流越凶,一面还要躲着他想给自己拭泪的手。
弦一自责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擦泪,转去摘她系得过紧的围巾,“送给我的,干嘛自己戴?”
“不送了!”她护着围巾,声音拔高了一个调,“你额……你又不在乎,就知道加班,就知道额……气我!”
弦一见她放开了隔板,一使劲就把她圈进了怀中,“我生日是今天,HR给我登记错了一位数。其实我调休,是想和你一起过生日的,你一发脾气,我的部署全都乱了。”
思华小小的身子,被弦一按在胸口,起初还挣,听了他的话,四肢和心里的怨气也都乏了,干脆窝在他的胸膛,闷闷地哭出了声,“都是你!都怪你!”
“是是是,都是我,都怪我。”弦一捧起她哭花的脸,一抽一抽的,额角鼻尖都冒了细汗,又心疼又好笑,便要解她脖子上的累赘,“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