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奶昔进来了,躺在思华的床上喝,“说完了?去再给Sean打个电话,说我们到家了,谢谢他的晚餐。”
思华哪有这样的兴致,呆坐着半天不动,Pearl撇嘴,“除了你爸,这世上还有第二个男人给你剥虾吗?”见她完全没带耳朵、没带心,在她床上磨蹭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这年中秋特别晚,休完假已经入秋,弦一带着小弟逐个检查办公室空调通风口和面板,准备开启秋冬季的空调暖气。到了综合办公室,思华正忙,他走到她的格子间对面,隔着半人高的灰色隔板,“Pearl说周末要请我吃饭,你也在吗?”
“我就不去了吧,她也没和我说呢。”她紧张,好像和弦一说多了话,都会污染自己对无端的纯粹的感情。
“哦,我也忘记和她问清楚,你们家是西城嘉苑A区还是B区?”
她显然吓了一跳,猛然抬头,连椅子也发出不自然的吱嘎声,“在家?在家吃?”谁做饭?她和Pearl都是饭都煮不熟的人,还是叫外卖?不好吧,还不如出去吃。
“Pearl说你会做饭。”
思华干笑两声,点了点头,她只会煲汤,简单,又能见心思,关键是可以装在保温盒里带给无端喝,上次他在城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