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很快,纪米花就支撑不住困意,然而鼻子还是该死的很痛。
纪米花试图讲话来缓解困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陆浊真是一个好名字。”
陆浊的手略略停顿,便又继续工作。
“你有没有哥哥叫陆清?”纪米花忽然趴在陆浊的手臂上,伸着脑袋问道。
陆浊不想回她,结果她就在赖着不走,陆浊深吸了一口气答道:
“没有。”
纪米花小叹一口气,扁着腮帮子转移了话题,“我的鼻子好痛。”
纪米花在撒娇寻求关注,希望某人能和她说话。
然而,陆浊并不吃这套,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掰着纪米花的下巴,往其他地方挪,只要能离他远点。
“哼。”见状,纪米花自己撇过去了头,坐到了另一边。
陆浊并不在乎她的小情绪,继续手上自己的工作。
正工作着,一颗小脑袋却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低头想要去推开的时候,一双又软又白的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肩膀上的脑袋,闭着眼睛还砸了砸嘴。
说了一句,“陆浊,你真是该死的,甜美。”
陆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