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什么长得好看的找不到。”
    “也奇怪了,一整年也没见她谈过对象,难不成在外面已经被……”
    “你们够了吧?无凭无据恶意揣测别人恶不恶心?”
    鹿眠只是安静地按出自动铅笔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无论是议论,亦或是视线,对于她而言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
    只是日复一日都是如此,有些无趣。
    人和人之间都有距离,但是她和别人的距离分外遥远。整个讲堂在教授未到之前都热闹异常,以她为半径的两米内却如孤岛一般寂静。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她与所有人隔开,外面有游鱼,有飞鸟,有浪花,而她只有榈叶下的阴翳。
    突然有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今早在公寓门前遇见的那个男人,对方对她的全然无视反而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喧嚷声在年迈的女教授进入讲堂后戛然而止。他们科系负责讲说细菌病理学的张教授在所有学生中有绝对的威严,没有学生敢在这个过课率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教授的课上放肆,更没有学生敢翘她的课,只有——
    “鹿眠。”
    “到。”
    “向明矾。”
    “到。”
    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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