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少一点。”
秦颂语气强烈:“你本是我朝一等一的将帅之才,手握独门兵法,是我大昭的一块招牌,那年一战,让周边敌国不敢再轻易越雷池半步。你兵权一失,多少国家对我大昭边境又虎视眈眈?”
沈易挠挠头只好继续打圆场:“现在有顾老将军带兵守疆,其他国家不是也不敢乱来嘛。子宁把自己的兵法授给顾家军,也是为大昭的着想。我想,这也是皇上赏赐的原因吧。”
“就是这样我才生气。”秦颂直抒胸臆,“子宁你与戎人交过手,且还有独门兵法为由,我本来都想好了,要向父皇举荐你掌兵,现在好了,你什么都交出去了,我还能在父皇面前说什么?”
秦颂气得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道:“你的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把我要为你铺的路给拆了。”
沈易左右一打量,给六皇子满上,只能继续和稀泥:“教会了徒弟也未必饿死师傅,等顾家兜不住,子宁再出手,为大昭开疆扩土再立新功,杀得那些戎人闻风丧胆,岂不是更妙?”
六皇子气道:“你当顾恒是庸才还是顾培青是庸才?顾家军本来就勇猛无敌,现在又得了《守疆兵法》,那今后还有别人什么事!”
秦颂越说越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