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说柳念慈的话让空气凝结,那秦越这个表态,就是让气氛重新活络起来的一个开关。
顾培青连声道好,顾恒也难得心情外露,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至于其他的儿郎们,也一口一个二姐夫叫的真心实意起来。
秦越就被一群人簇拥着往顾恒在的院落里休息去了。
人一走,顾明姝就问柳念慈:“阿娘,那他住哪儿啊?我院子在内院,他一个外男进去也不合适,住哥哥院里的话,他那院儿也没厢房的,难不成让他俩挤一个铺?”
柳念慈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只他去你院子,一概随从皆不许带也就是了。女婿哪里能算外男呢。”
顾明姝:……
柳念慈看了她一眼,忽然道:“明姝,虽然阿娘不赞成‘愿赌服输’这种话,但人是你自己选的,如今你看着也不像是输了,你不如考虑一下把这一局走完。”
顾明姝顿时明白,她阿娘也被秦越这一套套的洗白手段给折服了,这是在劝她不要搞事,与他好好过。
可阿娘不知道,她这一局,是靠着无情无爱才莫名其妙走到了让秦越低头的地步。
感情一事,她上辈子就输彻底啦!
可她就是不服!就是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