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意却完全不达眼底。
秦越听他意有所指,眯了眯眼睛:“你知道什么,又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顾明姝晃了晃手中盘扣,道:“一枚扣子,我就可以编一个完整的故事。想必您的对手构陷起来,一定会更加天衣无缝。”
“秦越,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管不着,甚至可以考虑帮你。但你要是敢牵连顾家,或者把顾家置于险境,除非我死,否则我保管你什么都做不成!”
“有野心有抱负是好事,但也得有手段。一个番邦外国来的刺客入王府主母院,竟如入无人之境,护院也毫无还手之力,你可以说这是因为海陵王府不掌在你手中。但是不是真的因为王府不掌在你手中,你自己心里清楚。”
即便护院不是他的人,暗卫总归是他的,半点警示也无,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顾明姝这话,就如巴掌一样,狠狠扇在了秦越脸上。
这是除了楚季瑶之外,第一个把他当成三孙子训,他还没法还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