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西峡谷,寻到相对安全之地,才敢安下营帐露宿。
月上梢头,时至夜深。
去找药的人陆续返回。按照方子还缺了几味无法替代的药。不知毒性,不知药理,又涉及到宗太后侄儿,大将军公子,医官都不敢轻易下药。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能找到这些就狠不错了,少就少点,先用着,说不定能行。”严继出着馊主意。
酒儿跟着也说:“我觉得也能行。”
草药,相制相衡,缺一味,多一味,达不到药效还好,若是相反,是要出人命的。
慕容策说:“酒儿,你去看看方卓的伤。”
“王爷,不是不让我和方卓一起玩吗?”
“不是叫你去玩,去看看她的伤,帮着换换药?”
“不去,我要陪着大哥……”
“还不快去!”慕容策支开酒儿,又轰走了严继。
转而,开始说正事。“宗大人,怎么不问问本王是如何拿到的解药方子的?”
“酒儿说,是她求的常老夫人,拿到的解药方子。”
好嘛,直接问了个寂寞,人家根本就不领情。慕容策又说:“也不想知道是什么人想要宗公子的命吗?”
“我说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