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思的慕容策眉心皱得更深,下意识地摇着头。贺澜荻可不是一般女子,怎好嫁给严继那样的好色浪荡子?
“已是问过,家姐愿意。”贺澜茂极力主张。
显然,贺澜荻自愿充当棋子,牺牲自己。不愿深想,更是听不下去。一皱再皱的眉心猛地颤抖了一下。慕容策说:“你也辛苦了,找个地方好好歇息。”
“王爷,不必担心,我已经在长乐宫做好安排,只等王爷的一句话?”撤身时,贺澜茂低着嗓音说话。
显然,宫中的贺澜嫣做好谋害宗太后的准备。慕容策大惊,果断地说:“断然不可动宗太后!”
宗太后一死,必然天下大乱。宗太后必须除掉,但是绝不能在此时此刻。她罪孽深重,却和严信有着本质区别,绝对不会拿战事开玩笑,在辎重上面动手脚。专权是一定,但,若是依靠他那个软弱无能的皇兄,天朝恐怕早已倾覆。
“王爷,切不可存妇人之仁?”
“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再说了,本王想静一静,一个人……”慕容策挥手。
贺澜茂回到侧屋,见到一屋子的人,一地的红纸。
贺澜姿正在授课,两个女孩正在仿写春联。柳玫边旁听,边绣着袄。那袄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