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人睡醒了,一直缠着男人提问。
慕容策正读战报,没心思理会她。
越是问不出,越是想知道。酒儿又跑到院子里,追着贺澜茂问。一路追,一路问,一直跟到了耳房里。
“贺大哥,这几个字是读玉玺吗?”酒儿甩动着大张的纸页。
贺澜茂坐到桌边,掌起灯。“这么多字?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就算我告诉你,你也记不住啊?”
“谁说我记不住?其他的,我都记住了,就是不知道它们四个。”
“别说大话?你把上面的字都读对了,再告诉你。”
“这个简单,我娘亲看过一遍的东西就能读出来,我哥哥是看过一遍的拳法就能打出来,我呢,听过一遍的戏就能唱出来。”炫耀后,酒儿将生词一字不误地读完。
“还挺能蒙?”贺澜茂刻意为难她。“读谁都会,会写才算本事。什么时候写出来,你再来烦我。”
“是不是,我写出来,贺大哥就能告诉我?是不是?”
“说得好像,你真能写出来似的……”
“现在就能,我……写。”酒儿已是夺过笔来。
“快去旁处玩,别在这儿闹人。”
酒儿搂住笔,朝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