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连煦隐约猜测是因为皇猎场端王遇刺的事情。端王是许多人的念想,也是元秾的念想,而且是唯一的念想。元秾不会轻易原谅摧毁念想的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儿。“这个我哪里会知道?”
“你不是说和娘亲是最好的朋友吗?朋友不是什么话都说的吗?”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但是很久没有见面了。所以,你娘亲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是不知道。”
“就是好久不见面,也应该知道朋友心里想的什么?你怎么能不知道……”嘴唇撇了又撇,强忍住泪水。
慕容策见着女孩的模样,心里跟着难受,端起盛满坚果的钵子递到她手里。吃过一粒是口齿留香,接下来便是无法收手,一粒接着一粒朝着嘴里放。谈话间,男人又递过去茶碗。酒儿正吃得口渴,一口气喝光茶水。一碗不够,郜连煦的那碗茶也喝下肚。好久不见女孩贪嘴的模样,慕容策的目光不禁被吸引过去。那含情脉脉的神态不禁让郜连煦回想起数年前的自己。
流民疫情得以控制,但想要安然过冬,还有诸多难处。不日将远行,心难以放下。郜连煦清高,最不喜旁人指手画脚,最反感他人发号施令。思量许多,慕容策的叮嘱却不多。“同声相应,同气相求。”话说得含蓄,意思表达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