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儿跑了来,端来碗鹿肉,也搁在一起。“贺姐姐,先吃我的这一碗。我吃过了,没有毒,可香了。”
心底是一阵恼火。哪里有奴婢施舍主子东西吃的?当着夫君的面又不好发作。如果拒绝,反而显得小器。贺澜姿浅尝辄止,拿着绢帕擦着嘴角,露出伤痕的面颊。
“贺姐姐,你的脸怎么了?”酒儿惊叫着,将眼神飘向男人。“我还以为只打我一个人呢……王爷,要打就打我的脸,我的皮厚,不要再打贺姐姐了,可惜了贺姐姐漂亮的脸。”
“打你?就不会疼了吗?”
“忍一忍就不疼了。”
“可是,本王会疼。”
酒儿不屑,认真地说话。“打别人耳光,自己还疼上了?真能装……我是忘了,王爷使惯了剑……”尾音微细,却最刺耳,最伤心。
慕容策苦笑。小丫头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想得那么坏?话是说给她的,可是偏偏就是她没有听懂。
男人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贺澜姿嫉妒,摆出主子的架势。“这里不许侍候,都退下吧?”
酒儿却是满不在乎,依旧没有听出话外之音。“还是贺姐姐好,我早就站不住了。”
屋子清静许多。
贺澜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