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来商榷政事,不想开口就问酒儿的下落,为的是寻人。郜连煦略感失望。“王爷,你们应该去宗府找人,怎么来我郜家了?”
一直说话的人都是贺澜茂。“郜公子,我们刚刚去过宗府,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路人皆知,端王狩猎受伤,病重在府,数日不曾早朝。郜连煦有些困惑,宗家的态度。明明将女儿嫁到王府,却对端王不冷不热。
“还请公子据实相告?”贺澜茂扶着站立困难的慕容策坐下来。
“君子一诺千金!我也不能告诉你们,因为我答应过酒儿,替她保守秘密。不过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都去哪里找人了?或许可以帮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内心苦闷,倾诉无人听。同病相怜,郜连煦感同身受,难免有了怜爱之心。
贺澜茂表示。“整个京城我们都找遍了,但是毫无消息!”
“整个京城?我看未必,皇宫和端王府也找过了吗?”
“郜公子,可否告知本王,酒儿的娘亲是何人?”
“王府的恩人。”
说过等于没说,郜连煦明明知道,却故意不说。简直鬼扯,如果是恩人,她的女儿怎么会来刺杀端王?贺澜茂带着不满的情绪朝着主人拱手告辞。慕容策却是相反,真诚道